司徒笙见英衡山没如他预料中的那样加价,尴尬地抹了抹信封翘起的角,微笑道:“我想放得平整点。”
英衡山道:“我派车送你回去。”
司徒笙站起来,刚要答应,就听英灏亨道:“好的,我送。”
英衡山道:“你留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英灏亨抓住准备溜走的司徒笙道:“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司徒笙:“……”
司徒笙道:“我去楼下等你。”
英灏亨道:“不用,你可以坐在这里,反正我刚刚听了你和他的谈话,现在还给你听。”
司徒笙看着英衡山越来越黑的脸色,非常想咆哮:老子没有正大光明听墙角的爱好!如果非听不可,请给他一个窃听器!
英衡山道:“你可以开始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
英灏亨道:“国家提倡婚姻自由。”
“所以我没有给你安排童养媳。”
“没有吗?”英灏亨道,“看大哥一天到晚小媳妇似的跟着我,我还以为他就是了。”
英衡山皱眉道:“听说你前两天打了他?”
英灏亨道:“切磋武艺。”
“他后背青了一块。”
“人有失手。”
“希望没有下次。”
英灏亨冷笑着站起来道:“那要看他自己。学谁不好学裘千丈,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就别惦记着华山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