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捏他的脸:“你是英大少易容的吧?正常英灏亨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英灏亨认同地点点头:“我也觉得我不正常。我现在看到车子,就觉得它会朝我冲过来,或者我朝它冲过去。”
司徒笙道:“……”他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对他的同情。从张维朝到朱维恩,再到朱维恩的外公外婆,似乎所有看英灏亨不顺眼的人都很喜欢用车杀人。
英灏亨道:“我看你最近运气不大好,要不要去上炷香去去霉运。”
司徒笙说:“把‘我’和‘你’的位置对换一下,这句话的逻辑就通顺了。”
英灏亨抬起脚,用鞋尖踩了踩他的鞋子:“那你去不去?”
司徒笙跷起二郎腿,斜睨着他:“我很忙。”
英灏亨提起一个黑色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箱子,一沓沓的百元大钞。
司徒笙呼吸一顿,道:“不是钱的问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箱子。
英灏亨又提出一个箱子。
司徒笙目光扫过英灏亨今早提来的六个箱子,突然从打开的箱子里拿出一沓钱,抽掉最上面的那张,拨了拨剩下的:“练功券?”物极必反,就算是英二少也不可能带着几百万到处乱跑。
英灏亨脸皮极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冷静地抽出每沓钱的第一张:“加起来也有一千二。”
“一千二能干什么?”
“去不去?”
“……去。”
去去去,去你个头!
司徒笙看着新落成的机场,手死死地抱着安全带,死活不肯下车。
英灏亨无奈道:“你确定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