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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王2 酥油饼 768 字 2022-11-23

他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花独厚仍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巨大的透明器皿,神秘的蓝水和非同寻常的低温都显示她得的是一种少见而奇怪的病,无法用正常的手段治疗。只是司徒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病。

花独厚又与他说了会儿话,司徒笙见她精神不济,很快告辞。

当时的他实在没想到,这竟是最后一面。

花独厚过世的那天恰巧是个雨天,司徒笙拿着听雪碧站在客厅里看雨。

花得天带着一身凝固的阴郁和绝望从地下室上来,然后冲进了雨里,消失了一天一夜。等他回来,身上的戾气消散不少,开始有条不紊地举办花独厚的丧事。

司徒笙看着花独厚躺在紫色的不知名金属棺材里,看着棺盖缓缓地合上,看着棺材带着她消失在视野中。花得天亲自开车送她下葬,没有带人,除了他没人知道花独厚被带去了哪里。

他送葬后回来,是三天之后的一个清晨。

司徒笙算算时间,离最后期限还有两天半。

两天半,六十小时,三千六百分钟,二十一万六千秒。

换算成“秒”这个单位后似乎很多,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秒秒擦肩而过却无力挽回的人才知道这个庞大的数字是多么的渺小。

但是花得天回来之后,对他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倒不是从面瘫变成话唠,而是变得离不开他。只要司徒笙不在他的视线内,他就坐立不安,一定要把人找到,死死地盯住他,晚上也不例外。

当天晚上,司徒笙回房间,他就跟在后面。司徒笙洗澡,他就等在外面。司徒笙上床睡觉,他就躺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