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太好。
就在克莱斯思考着是否一了百了永绝后患的时候,麦基打开正门,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
“我认真思考了你的问题,发现答案是……不能。所以我决定用更文静的方式。”
克莱斯将匕首插回靴子,放下杀意。
当贼的,白天容易睡眠不足。
汉弗莱庄园一大早兵荒马乱,格兰瑟姆夫人和奥德莉都被惊动了。尽管汉弗莱三十四再三安慰只是灭鼠,可见多识广的格兰瑟姆夫人仍是觉出几分不对劲的味道。
到早餐时分,汉弗莱三十四的父亲亲自约见格兰瑟姆一家。
这对格兰瑟姆夫人来说是天大的荣耀。要知道他们之所以能汉弗莱结亲,除了汉弗莱家子嗣众多需广开销路,格兰瑟姆家家财丰厚,有利可图之外,还因为汉弗莱三十四的父亲在官位上犯了个大错在家停职,儿子跟着跌了身价。
不过这些事是瞒着格兰瑟姆夫人的。她仍以为这位汉弗莱老爷身居高位,日理万机,拨冗想见是天大的殊荣,临行前对奥德莉和克莱斯殷殷叮嘱了一番。
对着亲家,汉弗莱老爷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毕竟这关乎儿媳未来的嫁妆。进过半刻钟的寒暄,汉弗莱老爷进入正题,“此事说来叫人惭愧。我听说犬子赠了令郎一张邀请函?”
格兰瑟姆夫人面色一僵,下意识地朝汉弗莱三十四望去。
汉弗莱三十四也是茫然。
格兰瑟姆夫人硬着头皮问克莱斯。
克莱斯低着头支支吾吾不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