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豆腐般的玉足从锦衾中露出,燕屼跪在床榻之上,握住她的玉足,伸手一扯,她就被扯到面前,锦衾散落,白玉般的身子隐隐若现,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身子,喉结滚动,直扑上去,惹的婳婳又要惊呼,却被他堵在口中,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又喃喃细语:“婳婳,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姜婳心里惊惧又惶恐,她经历过那样的十年,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何况他说是因为她的美好才喜欢上自己。美好?心善?这两样哪里说的是她,不过是她给所有人看的表象,没人知道重活一世的她多么的自私。往后她会做下更多的坏事,她会毁掉谢家,沈家,还有当初害的小姜妤身亡的高家。
她以后手上会沾上人命。
她不相信馥茉与公子的小故事,人都是自私的,当初她容貌被毁,沈知言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可是最后呢?还不是将她困在姜宅两年,后又默许范立毁她声誉,至始至终都不肯碰她一根手指。红颜易老,韶华易逝,燕屼喜欢她这幅容貌和她表露出来的假象,那么有一日,她容颜不再,他还能这般急切的想睡自己?喜欢自己?
当然不会,姜婳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伸出手臂胡乱挥动,一掌挥他的头上,震的虎口发麻,燕屼也抬头,脸色不愉,他捉住她还在挥动的两只手臂,“婳婳,不许再闹。”
姜婳也望着他,到底没敢直接拒绝,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夫君,我怕,你给我日子缓缓可好?”
燕屼盯着她看了半晌,脸色算不得好,最后竟也下了床榻,姜婳松口气,以为他妥协,不想他给熄了灯,只留下外头的一盏夜明珠,又反身回到内室的床榻上躺下,把发怔的媳妇扯入怀中一起倒在软枕上:“睡吧。”
“你,你不睡那边吗?”姜婳都快找不着自个的声音,身子僵硬,她身上连亵衣都未穿。
燕屼淡声道:“我们是夫妻,往后都只会睡在一张榻上,你要习惯才行。”他搂着她的腰身,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划过,泛起阵阵涟漪,姜婳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根本不敢乱动。
微弱的夜明珠光芒透进来。
过了会儿,燕屼抓着她的嫩手按在一个硬的跟铁棒的玩意上,姜婳僵住,越发意识到男女的不同。她就听见这人在她耳边说:“婳婳,我难受,忍不住的,你帮帮我吧。”
他忍着几个月,现在软玉在怀,温香盈齿,根本不可能再忍下去的。
姜婳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他,见他神色平淡,不以为耻,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他却已经握着她的手进去,那东西滚烫的吓人,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她不敢想这东西劈开她身体会是什么后果,脸都发白起来。
手掌发麻,姜婳不知何时才结束,等到手上沾染粘,稠之物,她脑子都开始放空,羞耻的不行。他好像起身去净房整理干净,还端着铜盆拿着布巾帮她清理手掌心的东西,姜婳都是一动不动,他又去净房把东西放置好,回来床榻上搂着她睡下。
这一夜,折腾到亥时末才入睡,姜婳却许久不得眠,直到后半夜万籁俱静,她才困的不成,恍惚的睡下。
第二天惊醒过来,旁边榻上早就冰凉,姜婳猛地掀开锦衾,身上的亵衣亵裤皱巴巴的裹在身上,穿的不太整齐,昨儿夜里的不是梦,都是真实的,身上的衣物想必也是他早起帮着她穿上的。
姜婳又抬起掌心看了眼,掌心被摩的发红,现在还没消退下去。她靠在床头许久,才喊丫鬟们进来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髻发,她才犹豫的问:“姑爷呢?”
给她梳头的春蝉道:“姑爷在院中练拳。”
姜婳哦了声没在吭声,珍珠问:“姑娘,您一会儿想吃些什么,可要奴婢去把早膳单子拿过来。”
“去吧。”姜婳垂眸,心里乱成一团。
等着珍珠拿来单子,姜婳随意点了几样,珍珠又问:“姑娘,姑爷吃些什么?”姜婳帮他点了白粥,生煎小包,蟹壳黄烧饼,一道芙蓉豆腐,一道干笋炒火腿,再一碟凉拌青瓜。
…………
燕屼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床,天色微亮,婳婳睡的香甜,他俯身亲吻她的唇,又帮着把昨夜脱下的亵衣都穿上,这才起来去园中打套拳法,眼看着快到辰时,他的小厮静然捧着一封书信过来:“爷,京城来信,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燕屼接过,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静然悄声退到垂花门下等着。
信封上的草篆是燕屼熟悉的字迹,他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