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秋拭泪道:“翡翠姑娘,你帮帮我吧,我是真的知错,阿玉生了怪病,京城的郎中都束手无措,我想求婳婳给神医递个信,我带着阿玉回去苏州治病,往后怕也不会待在京城了。”
翡翠道:“姜太太,我们大奶奶不肯见你的,你这不是为难奴婢吗?”
任凭翡翠如何说道,姜映秋不肯离去。
张神医是阿玉唯一的希望,如若再不快些医治好,那样反反复复的化脓烂掉结疤,阿玉会毁容的,女子的容貌若有瑕疵,那真真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下半辈子就完了。
她哭哭啼啼跪在燕府门口,磕头求见姜婳,引来周围街坊围观指点。
翡翠暗恨,又回府跟姜婳回禀,“大奶奶,她实在可恨,奴婢都说了,她还是不肯厉害,跪下叩头,引来街坊围观,怕又要指指点点。”
姜婳把手中的大剪刀递给丫鬟,喊翡翠端水来盥洗。
她净手后道:“出去见见她吧,阿大翡翠陪着我就好。”
来到宅门前,姜映秋磕的额头都红肿起来,姜婳道:“别磕了,你起来吧。”
这些人真真是烦,不见还要被人责怪一声心狠。
姜映秋终于不再磕头,抬头哭道:“婳婳,我知以往是我们对不住你,我和阿玉真的知错,你且放心,这次回到苏州,我往后不会来京城了,只求你跟张神医写封书信,求张神医救救你表姐吧。”
姜婳问道:“她出了何事?”
姜映秋撇过头轻声道:“她生了怪病,身上出红疹,怎么都好不了。”
明显不愿告诉姜婳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