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望着苏氏,松口气,幸好她和苏氏都没事。
她今日是幸运的,幸好先发现那人不对劲,这才有些防备,不然她和苏氏今天不定会是个什么结果。
燕屼没说话,紧盯着姜婳。
牧荣贵问玲珑阁的两个丫鬟,“你们在庭院里守着的,当时是什么情况?”
其中圆脸丫鬟哆嗦道:“奴婢们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见一貌美女子过来问话,还未回答,忽然就觉得脖子后面疼痛,剩余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陈丰指了指地上衣衫凌乱的男子,“可是此人?”
丫鬟上前辨认,“的确是她。”没想到竟是个男子假扮的,当真一丁点都瞧不出。
陈丰过去道:“两位大人,事情看来便是如此。”
牧荣贵沉默,走上前查探男子后颈处的伤口,被砸的出血,有进出气,人还未死。
牧荣贵转头问姜婳:“你是最后一个昏迷过去的?”
姜婳点头,大概晓得他在怀疑什么,轻声道:“我几年前就开始用药浴。”她说着抬眸看燕屼一眼,“这点燕大人和家里婢女都是清楚的,遂丫鬟昏迷过去时我也只是有点头晕,身上还有些力气,装作无力,那人没防备,就被我得手了,后来我见他倒地才瘫软下来的。”
牧荣贵四下查探,血迹和燕大奶奶身上沾染血迹的拖痕,再结合几人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