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道:“不必,住外面也好。”若此人是个忠诚可靠的,他才会慢慢重任他,留在外面也是好的。
于正飞在府里住了几日,连着那庭院的垂花门都没出去过,吃喝拉撒都在庭院里头,翡翠还很兴奋的过来跟她禀告道:“大奶奶,那位于护卫每日就在庭院里,早上起来打拳,下午扎马步,好多小丫鬟还跑过去瞧呢。”
是个武夫,姜婳了然,不过还是板着面孔道:“皮痒了是不是?你也跑去偷看了?我让齐妈妈把内院的小丫鬟们都给拘着,不许过去瞧。”
翡翠立刻道:“奴婢省得,奴婢自然没去瞧,是后院的小丫鬟跑过去看的。”
姜婳没吭声,半晌才让丫鬟退下。
九月中旬,燕屼在外置办个小院子,房契直接给了于正飞,让他出去自立门户。
走的时候,姜婳不知,这些本就是燕屼的事情,她不太管他用人的事儿。
之后的日子,燕屼早出晚归,大理寺忙碌不已,他每月只有两日的休沐时间,往往休沐时都还要待在大理寺里审案。
到十月初,姜清禄带着一大家子浩浩荡荡来了京城。当初袁越在京城置办宅子时,姜清禄也在他家不远处买下一座三进的宅子,住一家人正好够。
姜清禄跟许氏来京那日,姜婳去接的,见到娘亲跟几个妹妹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爹爹带着一家人来京城说白了就是为着她,想要在陌生地方重新站稳脚跟有多难她最清楚不过,可爹爹可是克服这些搬来京城,只为一家人能够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