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保都无能为力,还谈什么生辰。
卫远熙眨眨眼睛,凑过去拉住他的手。
思过室里,卫远钰趴在冰冷的地上,哭的狼狈不堪。
今天行刑的侍卫都是卫昆的亲卫,平日里早就对骄横跋扈的卫远钰看不顺眼,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手里都是下了十分的力气。想那先帝爷十五岁的时候就御驾亲征去征讨番邦,当今圣上十五岁也早已满腹经纶,哪像这个大皇子,十五岁还只知道吃喝玩乐仗势欺人。
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少个时辰,卫远钰慢慢有些昏沉,喉咙也干哑的厉害,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望之际,却突然听到门锁一响,随后就见有人走了进来。
“喂,没事吧?”那人蹲在卫远钰跟前。
“你来干什么?”看清来人是谁后,卫远钰恨的咬牙切齿,“来看我笑话的?”
“不是。”宁子陌摇头,从怀里掏出来一瓶伤药,又给他一包点心和一囊清水,“我找不到别的,凑活吃了吧。”
“……”卫远钰狐疑的看着他。
“怕我下毒啊?”宁子陌笑笑,自己吃了块枣泥核桃糕,“信不信由你。”
“你想干什么?”卫远钰还是有所防备。
“不想干什么。”宁子陌站起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得罪人,无非是多给自己留一条活路而已。”
卫远钰看着宁子陌出了思过室,有些犹豫的看着那些点心。
宁子陌刚一回到太子宫,就见卫远熙正在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