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达雅丽瞟了一眼乌维的尸体,道:“但你离不开。”
在草原赵公主有丈夫,在中原她失了国。
赵公主谢玉璋却笑了。
“不,我可以。”
咥力特勒来到之后,成为了这个帐子里唯一一个为阿史那乌维之死感到悲痛难过的人。
然而生养他的女人和他暗暗倾慕的女人都不给他时间悲伤。
“去吧。”扎达雅丽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谢玉璋说:“我的人服从殿下的命令。”
咥力特勒看看她们,擦干了眼泪,提刀出去了。
谢玉璋说:“他真是像俟利弗。”
扎达雅丽笑了:“他是狼王的孙子,他会成为头狼。”
两个人的目光都转回来,看着对方。
谢玉璋说:“把我献给蒋敬业真是一着臭棋,除了给阿史那这个姓氏来带羞耻,毫无用处。”
女人的美貌在这种时候除了能带给某个男人片刻的欢愉之外,在真正的大事上能起什么作用?屁作用都没有!
扎达雅丽道:“我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你而已。”
谢玉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