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说:“真的没事?要不要叫医生?”
伯格摇头道:“没事……就是很累。”
德鲁也知道婚礼仪式复杂,一整天的婚宴的确会让人精神疲惫。见伯格脸色苍白,德鲁便站起身来,笑着挠挠头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还有睡衣……都替你准备好了。呃,我就在外面,不舒服记得叫我。”
伯格点了点头。
直到德鲁转身离开时,伯格才脸色僵硬地放开拳头,长长地呼出口气。
新婚之夜,把自己的alpa赶出去实在不合规矩,可是,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面对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陌生的alpa时,伯格还是没办法坦然跟他相处,更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
一想到要跟这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伯格就觉得脊背发毛。
因为要结婚而停用了抑制剂,伯格的发情期很快就会到了。德鲁身上alp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非常难受,条件反射一般想要逃离,跟德鲁同床共枕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那天晚上,伯格独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辗转难眠。
既然决定好要政治联姻,照理说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他早该放下心结安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才是,牺牲自己来换得王室的一份助力,作为王子他本来就义不容辞。
可是,哪怕表面上再过平静,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产生抵触的情绪。
再过几天,他的发情期就会到了。至少这几天时间,就让自己自由地度过吧……因为这将是他最后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