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父王可派人去港口的船上查看!”陈祖义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个小弧度。
“好!好!好!不愧是我家麒麟儿!为父正愁内库空虚,无法给有功官员赏赐!你可是帮了为父的大忙!”麻那惹加纳不顾碰倒了书案上的笔架,来到大儿子面前,越看越是顺眼,越看越是喜欢。
“吾儿既然帮了父王大忙,你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能为父王分忧已是心满意足,并无所求!”陈祖义这话说的十分漂亮,可比以前的本基兰强上不止一筹。
“嗳~,吾儿这是哪里话!虽然你是大王子,但有功不赏其不寒了那些有功之臣而心?大胆说来,为父自无不允许!”
陈祖义装作激动不尽的模样,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在吕宋时,儿臣日思夜想的就是父王的音容笑貌和敦敦教诲。如今见到父王安康依旧,儿臣已经别无所求!”
麻那惹加纳被陈祖义的一席话击中了内心的柔软处,不禁抬起手摩挲,以前看不上眼的大儿子,内心温馨一片,喃喃道:“痴儿!以前是父王冷遇了你!内心有愧啊!”
佩欣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父慈子孝的场面,都是如坠梦中,不敢相信,暗地里把自己大腿掐的青紫,总以为梦还未醒。
陈祖义见气氛搞的差不多了,这才停止抽噎,开口说道“儿臣港口登岸时听说爪哇人大军已经退兵,不知父王可有收复失地的打算?”
“唉!那有那么容易!虽然我爪哇人大军退去,但仍有五万余人驻扎前线,再加上南方几省的驻军,他们在咱们婆罗洲最少还有十余万大军,我们勉强防守,哪里有兵力收复失地!”
麻那惹加纳无奈叹息,他这任国王是真难!原本还以为要亡国,谁知敌人大军退走了。想要收复失地,可自家兵力不止人数不占优势,就连战力也与敌人差距甚大,这让他如何收复失地!
“父王且听儿臣道来,那吕宋国跟咱现在差不多大,但旁边几个大国却不敢来犯,父王知道是什么原吗?”陈祖义淡笑着看着花白头发和胡须的麻那惹加纳。
“奥?那是为何?”麻那惹加纳被大王子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吕宋军队虽然不多,但是他们非常的强悍,对上他们十倍敌人仍能战而胜之!”陈祖义表现出一脸的向往之色来。
“噢?确有此事吗?”麻那惹加纳看向大王子身后的三位禁卫千户。
“确有此事!大王子并没有夸张!”佩欣三人同时恭声回答。
“吕宋的兵力虽强,毕竟离我们十万八千里,途呼耐何?”麻那惹加纳无奈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