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回头靠着舒无隙的胸口说:“无隙哥哥,按道理我们要取走西渊境天的灵木‘地听’的树心,是不是要知会他们的剑宗澔伏啊?”
“他们拦不住我们。”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顿了顿,原来由始至终,舒无隙都没打算“取”,而是打算“抢”。
“这个……不大好吧。万一等我们得了灵木的树心,西渊境天的弟子们成日里都追在我们身后,要我们归还灵木的树心……岂不是不得安宁?”
到时候亲亲到一半,澔伏的弟子就杀来了,多么坏气氛,坏心情啊!
“还有一法。”
“什么办法?”
“下战帖,把整个西渊的仙门都打败了,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路小蝉试探性地问:“是无隙哥哥你要亲自出手了?”
“你要我出手,我便出手。”
路小蝉想一想,舒无隙如果出手了,还不在西渊引起轩然大波?
“我们且看看情况。不过众多仙门都是有请帖而入西渊的。无隙哥哥,你有请帖吗?”
“他们应当是送了请帖与我,只是我不在。如果要回去拿请帖,就要浪费些时日了。”
“你还是别回去拿了!”
路小蝉心想,舒无隙的请帖上肯定是有名字的,到时候拿着请帖被西渊的弟子发现了,肯定会诚惶诚恐地迎接,而且还万众瞩目,倒时候哪怕路小蝉想要顺手牵羊偷走树心,都不方便了。
眼看着就要到西渊境天的重峦宫了,一旦进入就要出示请帖了。
路小蝉侧过脸对舒无隙说:“无隙哥哥,我们先到重峦宫附近留宿,看看有没有我们认识的仙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