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云澈撑起身来,嘴唇撞上凌子悦。他那般炙热地吻上她,用力地抿着她的唇,凌子悦的泪水涌入他们的唇舌之间,如此酸涩。
凌子悦的双手撑着身后,费力地承担着云澈全部的重量。
云澈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掠开她湿润的眼帘。
“你曾经令朕无比的心安,也曾令朕心痛,如今……你令朕心伤。”
“陛下……”
云澈按着凌子悦的肩膀,他的双眼目光磅礴却又痛到仿佛山河崩裂。
当凌子悦肩上的重量卸去,云澈拿起酒樽,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凌子悦静坐于对面,看着云澈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一壶酒见了底。
“再拿酒来!”云澈高喊,凌子悦却未出言阻止。
又是两、三壶酒入腹,云澈失笑道:“为什么越是饮……反倒越是清醒?”
“向来都是就不醉人,人自醉。陛下心中忧郁,自然无法入醉。”
“……朕累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窗沿上的竹片被风吹的噼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