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宗握住箜篌的手,许久后道:“你说得对。”
“为箜篌姑娘做牛做马这事儿?”
“不,是下辈子还能为她做牛做马。”看着晶莹剔透的苍玉耳,桓宗把箜篌的手放回被子里,“这样很好。”
林斛:“……”
一个陷入情劫的剑修,不管说什么话都不能让他感到奇怪。
箜篌睡得十分香甜,整个世界安宁极了,她甚至不愿意醒来。睁开眼时,她看到了纱帐上绣的祥云。勉强坐起身,箜篌看到坐在几步开外打坐的桓宗。
她刚动了几下手,桓宗便从入定状态中醒来,睁开灿若星辰的双眼,与她的视线交汇在一处。
全身上下还有些僵硬,甚至连脑子似乎也跟着一起不太灵活,箜篌呆呆的看着桓宗,片刻后才道:“桓宗,我睡了多久?”
“不久。”桓宗大步走到箜篌身边,伸手抓住了箜篌的手腕。
“桓宗?”箜篌对他突然的动作有些茫然不解。
“我给你探探脉。”桓宗的手往上移动了些许,把灵力输入箜篌体内。经脉已经平和,只是灵台中的灵气不足。
“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桓宗收起手,“你伤得很重,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康复。”
箜篌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伸有些僵硬的四肢:“桓宗,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桓宗见她面色苍白的样子,有心想要阻拦,但是见箜篌态度坚决,说不出阻拦的话来。只好从收纳戒里取出一套裙衫,放到她手里,“换好衣服,我陪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