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瀚向来是喜欢多想的性子,越听越觉得陛下这话有些不对味,这可不像是兄长惦记弟弟妹妹的说法?
他看了眼陛下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想了想,跟着顾长龄身后站了出来:“陛下圣明,臣等定认真行事。”
“那便有劳诸位爱卿了。”晋鞅说完后,面上露出疲倦之色,四人见状,很识趣的提出告辞。
出了乾坤宫,司马鸿、顾长龄、李光吉三人皮笑肉不笑的互相拱手,然后一前一后的各自离开,显然对彼此都不是那么的满意。
张仲瀚摸着胡子,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最后朝顾长龄走去:“顾兄,请留步。”
“张相,”顾长龄回头见是张仲瀚,笑着回礼道,“张相可是有事?”
“就是想跟顾大人走一走,聊一聊,”张仲瀚笑呵呵道,“顾大人深受皇上信任,不知您看此次的事情……”
“张相多虑了,你我皆是同朝为官,陛下对你我以及满朝文武是一样的,”顾长龄知道张仲瀚是想在自己这里打听点消息出来,所以直接道,“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长相您可要记得一件事。”
张仲瀚闻言道:“愿闻其详。”
“不管诚王如何,那终究是陛下的生父,我等在此事上,无需多言,陛下心中自有一杆秤,”顾长龄停顿了一下,语气压低道,“诚王的子嗣,如今虽说年幼,但与陛下也相差不了太多。他们改懂的事要懂,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能说,毕竟他们只是王爷的孩子,比不得陛下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