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臣?!”顾如玖惊讶的看着晋鞅,“郦国为何要这么做?”在她看来,郦国作为大丰的附属国,现在郦国情况不好,大丰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不至于要他们俯首称臣才出手相助。
晋鞅见久久一脸惊讶,便笑着解释道:“郦国现任国王胆子很小,性格又懦弱。他成为国王以后,便常被周边国家欺压,这些年若不是我们大丰还立着,郦国早就被其他国家瓜分了。”
“这些年都过来了,何必……”顾如玖突然顿住,她猛地停下脚步,“因为高罗国?”
“久久总是如此聪慧,”晋鞅有些无奈的笑,“我本来还想在你面前,扮一回聪明人。”
“陛下早就想到的事情,我现在才想到,”顾如玖用左手食指勾着晋鞅的右手食指晃了晃,“可见还是陛下比我聪慧。”
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食指,晋鞅笑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久久说。”
“什么事?”顾如玖看着他,食指紧了紧。
“日后久久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大郎或者宸君可好?”晋鞅有些不自在道,“天下无人敢叫我的名讳,唯有久久与他人不同。”
“大郎?”顾如玖轻轻唤出这两个字,两字在她的舌尖轻颤,化为这世间最美好的音符。
晋鞅看着她,痴痴的笑。
“大郎,宸君,”顾如玖歪头笑看他,“其他人不敢叫我叫,大郎可高兴?”
“我心甚悦。”晋鞅低声笑,紧紧的牵住顾如玖的手,柔声道,“这世间,唯有久久与他人不同。”
人之一生,总有人不能负。对他而言,这个人便是身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