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的确如此,最受忠王此举影响的就是瑞王,因为忠王这种行为,无疑是把他逼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忠王是不是疯了?!”瑞王阴沉着脸,捏着茶杯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晋鞅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他竟吓得把容州都给送了出去,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竟是做出来唬人的么?”
“请父王息怒,”瑞王世子见他气成这样,担心他伤了身子,忙上前劝慰了不少的话,见他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才道,“儿子怀疑忠王与当今早就搭上了线,故意演这出戏来逼您。”
“他拿容州来演戏?”瑞王冷笑道,“今日他不管是演戏也好,真心实意还好,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是再也收不回来了。到时候就算他说是演戏,晋鞅会认吗?”
“与狐狸演戏,他的脑子呢?”瑞王不管忠王究竟想做什么,他恨的是忠王把他闭上了绝路。
人家忠王是祖上封的铁帽子王,都主动交还封地了,他作为晋鞅的叔父,是交还还是不交还?
不还,只怕后面的人都说他狼子野心。
可是还了,他却又不甘心。
怎么可能会甘心,他算计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培养出这么大一股势力,若真的就这样放弃,岂不是说他这半辈子的努力都是笑话。
他,不甘心!
忠王上书以后,当今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只说容州在忠王祖辈的管辖下,一直都风调雨顺,若是换人来管理,只怕一时间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