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铃缓和了一下心神,言道:“母亲糊涂!”
兰氏不解,“这从何说起。”
和铃认真:“父亲是个老好人,您又是软弱,如若我们这房没有一个厉害的,敢争的,怕是他们都以为我们好欺负。将来他们倒是会越发的不将我们三房放在心上,也不将弟弟放在心上,论起来,弟弟既不是长房,也不是长孙,这点很吃亏的!如若我敢争敢抢,他们也许就不会忽视我们三房,而且关键时刻,我也可以不顾名声耍无赖让他们不能亏待弟弟,该有的,我们都得争取。您别觉得您有钱,就可以不与他们计较,不计较的多了,他们就觉得是理所应当了。到时候真的分起来,谁还会记得弟弟呢!”
打蛇打七寸,和铃应付兰氏,根本就不需要费脑子,应付她绰绰有余。
这般一说,兰氏连忙点头,深觉和铃说的有道理。
“对,你说的对,是这么个道理。”兰氏拉住和铃不撒手,“只是你的名声……”
和铃摇头:“算不得什么!”
好与不好,又能怎样!自己爽快就好!
兰氏满心欢喜:“还是你想的周到,还是你想的周到啊!只是你祖父真的不会迁怒于你么?”兰氏既高兴和铃为致宁着想,心里又有些担心。
和铃宽她的心,“你放心好了,我应付的来,他们没有证据,我可以咬死了不认。而且,我说过了,我还有后招,现在我就怕祖父不来找我呢!找我才有趣!”
和铃一派天真可爱,完全不受干扰的样子,兰氏倒是也放下了心,毕竟,得罪谢丞相这样的大事儿,她都能够全身而退,别的似乎也可以不当一回事儿了。这样想着,兰氏倒是开心起来,“看你姑母摔了个狗啃泥,我这心里真是爽快!让她见天儿的欺负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