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啊!”蝶衣估计也是疼得不行了没心情再开玩笑,用力抽了抽卫子卿,“光瞪着我有个什么屁用?!孩子能给你瞪出来么?!”
“哦哦!!叫人叫人!!叫……叫谁啊?”
“接生婆啊!!吴妈不就在咱们隔壁房么?”蝶衣没好气,要不是不方便估计她早就伸脚踹了——孕妇的脾气果然都是暴躁的。
卫子卿离开的时候那情势几乎可以用夺门而出来形容……
苍怀眼疾手快,一把捞过蝶衣放置在大厅的躺椅上——接生婆和大夫都没来,一时间谁也不敢乱动她。
蝶衣脸一阵白过一阵,到后后面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汗顺着圆润的脸庞往下滴答,两边发鬓帖在脸上,贝齿死死地咬下下唇眼看就要破了皮,双眼紧闭看似在极力忍受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楚。
丹青在旁边看着,除了心疼之外,忽然生出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悲壮感——这就是自己几个月后将要面临的东西么?
于是背着门口的方向后退两步,却被穆沙罗一把捉住扣住手腕,低沉道:“哪儿去?”
“……找药……”
“这时候你找什么药?”
“……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