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跟你睡。”
“胡闹。”一女儿家羞不羞。
“我认真的。”
“……”
“就一晚上!”
“不行。”
回答穆沙罗的是果断的倒床声。
走到床前,好笑地望着把自己往杯子里缩成一个鼓包的女人,扯了扯她遗露在外面的一缕长发:“这又是抽的哪一出?”
被子里面的人闷闷吭吭地不知道回了句什么。
穆沙罗在床沿边坐下,想了想,索性将床上的人连人带着被子一大团往怀里捞放着自己腿上圈抱着,隔着入秋有些厚重的棉被,戏谑道:“不闷啊?”
“闷也不出来。”隔着被子传来一声赌气。
穆沙罗顿了顿倒也由着她,似真似假地埋怨:“衣服也不换就滚我的床,脏死了。”
“你才脏。”里面又传来小声反驳。
穆沙罗看不见,丹青自己都感觉得到,自个儿的脸肯定已经红透半边天了。天知道她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只是经过了蝶衣下午这么一折腾,也许是同样孕育了生命让她在某种方面产生了共鸣,那兴奋的劲儿一直或多或少地在心里退不下去,鬼使神差地,散场的时候就跟着穆沙罗后面一路跟了来。
其实也不想怎么样。
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他,依偎在他身边呆会会。
哪怕就一小会,也好。
这么想着,不自觉就低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