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晓得了。”

锦心也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

沈腊月一说,她就明白了过来。

“小安子那边你不用多管,该做什么他清楚。就让别人以为他不是很招我待见就好。”

锦心应是。

小安子是沈家为她布的一步棋,倒是没有想到,别人也想拉拢,这样倒好,她将计就计,那日审宫里的人,小安子故意交代,就是想抛砖引玉,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倒是冥顽不灵。

一连几日,景帝都是宿在竹轩,惹得宫里一片怨声载道,可是要说去和傅瑾瑶挣点什么,倒也是没有人敢的。

连着沈腊月这里都接待了几拨的妃嫔,想的无非是撺掇她去争宠罢了,腊月并不理会,也不与她们说嘴,这来人自然是少了些许。

每每这些人走后,腊月都会笑着摇头,也难怪她如此,这景帝自然是不会与他人同寝,所谓“宿在”,也不过是在竹轩待了几个时辰便离开罢了。

她还真不相信,这景帝就能不顾傅瑾瑶的身子,与她行那闺房之事。

她就不明白,也不过是每日去看傅瑾瑶,这些人怎么的就这般的受不了。

过来撺掇她?他们当真以为自己性子冲动啊。

天气冷,腊月也不到处串门,有人过来看她,她就应付应付,没人来,她便找了几个宫女闲话儿,偶尔看看医书。

这日便是如此,腊月将手中的书放下,打了个哈欠,惹得一旁的几个大宫女都笑。

锦心稍不客气:“如若是那些太医知晓主子是将医书当做催眠之物,怕是他们都要气的胡子上翘了吧?”

“你倒是大胆,竟敢如此编排我。不过是一个哈欠,你也能联想到这许多。”腊月作势要怒。

几人笑的更是大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