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不喜的拧眉,都说这编戏的都是男子,果不其然,如若不是这般,又怎能如此。

“月丫头可是不喜欢看戏?”太后虽然好像也是在认真看戏,但是却并没有忽略任何人的表情。

腊月微笑点头:“嫔妾确实不太喜欢。”

“哦?为什么呢?”太后似乎是来了兴致。

腊月回道:“就觉得情节颇为矫情。他的娘子又有什么错。明明是男子攀龙附凤,想着娶了公主,这情节必然是男子想出的。”

周围几人都是用帕子掩嘴笑。

太后也是如此:“你个丫头,想法倒是与他人不同。”

太后与腊月两人寒暄,两人聊得正快活,就听白悠然语气微弱。

“启禀,启禀太后娘娘。”

“怎地了?”太后的视线转到了白悠然身上,就见她额头一层薄薄的汗,仿若并不太舒畅。

勉为其难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启禀太后,嫔妾身子有些不适。能否,能否提前离席。”

皇上子嗣艰难,太后怎么会不上心。见她也不似作伪,连忙命人送她回去休息,同时也为她宣了太医。

有人见白悠然这样,嘴角撇了下,这好好的看戏,她一个孕妇偏是要来,来了又不舒服,白白搅了大伙儿的兴致。

待白悠然离开,太后也没了看戏的心情,径自回了慧慈宫,腊月见状也起身离开。

这戏本来她看着就觉得没意思。

如此一来,这妃嫔都三三两两的离开。只余几个是真心喜欢看戏的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