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严昭终于站起了身子,见赵公子笑呵呵的望了过来,又想自己与他将来总是连襟,勉强自己对他笑了一下。这一下笑的好不真诚,却让赵公子看了心里一惊,以为他冲撞了什么。
这大白天的,其实也不至于吧?
待严昭离开,赵公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腆着脸继续笑的阿谀:“大姐,我可是已经把大半个赵家都送给岳家了。您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当?”
傅芷荞看着严昭的背影笑,淡淡回道:“这不才大半个赵家么。再说了,我可不是你大姐。莫要胡说。”
“怎么不是我大姐,是芷浄的姐姐,就是我的大姐。大姐,我的心意有多诚恳,您是知道的。”
“我也知道你娶了芷浄,能够得到什么。”眼里有了几分厉色。
这赵公子叹息:“凡事都瞒不过大姐,不过大姐您更该知道,求娶芷浄,也是我本心所愿。虽无您与四皇子两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可是论真心,我也不会少。”
傅芷荞似笑非笑:“如果不是知道你是真心,你以为你有机会与我坐在这富贵茶楼里谈话么?”
赵公子一怔,随即苦笑:“都说这京城第一女诸葛是大皇妃秋韵荫,今日才知这话多么离谱。当年家父与秋伯父也有来往,吾自见过皇妃几次,深感其聪慧,然今日才知,原来聪慧与否,并非表象。”
人人都道皇后娘娘身边有两个女诸葛,大儿媳秋韵荫,表外甥女儿傅芷荞。
谁人都以为,是看似精明的秋韵荫更胜一筹,这几日与傅芷荞过招几次节节败退才晓得,原一切不过都是表象。
“只要大姐你说,所有一切,赵某皆可做到。不为旁的,只为我与芷浄二人一番深情。”
傅芷荞见他心态又变了几分,许久没有反应,待到赵公子因为傅芷荞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她抿了下嘴,将手中茶杯放下:“下月初六,来傅家提亲吧。要什么,稍后我会告诉你。”
赵公子一听,惊喜抬头。
傅芷荞默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