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只好老老实实地给小二黑梳背。
不过,到后来她也不耐烦起来:小二黑的被毛已经被梳得平顺得不得了,就好像一匹颜色深浅不一的黑缎子了,但是兽人还是对梳理被毛这个动作乐此不疲,即使简宁是真的不想再梳背了,只要她一停手,小二黑还是会把她拉到身边热情地以口水洗脸,直到她投降。
好在它似乎也不大介意上岸进行这个活动,所以过了中午,溪水转凉,它们就上了岸开始继续这个活动。
一直到简宁的双手已经快举不起来,梳背变成一种酷刑,小二黑似乎才终于满意了。它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尾巴神气活现地在身后摆来摆去,像是一面小小的旗帜,尾巴尖儿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的,像是在说:我心情很好,我很满足!
尼玛,你满足了,我呢……老娘的手都要举不起来了!
简宁在心底咆哮。
又走了几步,小二黑开始观察溪里的游鱼,并不时试图捕捉一两条,不过,即使它体力、速度都相当好,爪牙也很丰富,但捕鱼显然就不是小二黑的强项。最终,它废然而止,怏怏地甩着尾巴上了岸,弯腰试图再次叼起简宁。
要回去了吗?
简宁一个机灵,顿时捡起了水瓶抱在怀里,再度效仿袋鼠,整个人挂到了小二黑身上。
咻的一声,她的世界顿时开始眼花缭乱,等到再度回复正常视野的时候,简宁已经身处山壁,小二黑正带着她快速而敏捷地向上攀爬。
回到巢穴前方的断崖上,似乎让兽人很放松,它大张开手,瘫倒在石地上,闭上眼开始呼噜起来,简宁也不理它,赶快到背包前翻找了一下,把最后一点压缩饼干塞进嘴里。
生肉,老实说她还是接受无能,最后一点饼干吃完了之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把生肉做熟的问题了吧?
简宁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崖壁,开始慎重地盘算起了今后的生计问题。
她先肯定了一点:尽管小二黑很2,但并不代表它是真的不聪明,它只是一时间考虑不到两件事。
那么就可以得出这个答案:它把家安在断崖上,肯定不是没有原因。
所以搬家的事短期内是根本不需要考虑的,简宁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说服兽人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