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迹象都表明他是受伤了。”没有给予直接的答复,焚烈只是如此说道。
“只是表明?”皱了皱眉,殷寒显得不满。
“禁宫森严,加之他也不好享受,我们的人进不去隐沙殿,也探不到消息他那里的消息,只能从别的嫔妃的反应来推测。”动手整理着从各处传来的密报,焚烈回答。
“是么……”喃喃着,殷寒不经意的朝窗外瞥了一眼。
而这漫不经心的一瞥,却让他微怔了一下。
“怎么了?”注意到殷寒的神情,焚烈问。
“嗯……”又仔细看了看,殷寒才转回头,说,“没什么,看到一个感觉有点熟悉的背影而已。倒是这件事,你觉得呢?”
“这件事?”一挑眉,焚烈露出了一抹淡笑,伸手沾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引字。
瞥了桌上的水迹一眼,焚烈微勾起唇角,笑得优雅:“既如此,那我们便——”
“投、石、问、路。”
望月江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搭个船?”
望月江边,一个样貌平凡,脸色蜡黄的青年问着船上的人。只不过,那条船,却是在江中间飘荡。
而就在青年旁边,还泊着数条无人的船。
言罢,青年也不等江中那条船的回答——其实多半等不到——足尖点地,身子一折,几步踩过江面,直接掠到了那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