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敖木就不跟其他人一块参合了。反正他已经囤积足够的消毒用品了。
随着群里畅通的消息渠道,很快,县里有第一个感染者的消息轰炸了村里群和朋友圈。
那个被检查出患病的人是村里某人的亲戚,那人私戳敖木,说他要过去看一看,但怕被传染,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敖木给的建议是别去。多转一些钱,然后视频说两句话足够表达心意了。
敖木给的是最好的办法,至于对方怎么选择,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敖珍打电话给敖木询问了详细的防护措施。敖珍前几年没了丈夫,家里只有一个独生女,女儿早婚,已经有了个八岁女儿了。
前些日子,就是敖珍女儿家里有些情况,所以一直没空出时间来敖木这里。眼下问的仔细,也是为了这么个独生女。
敖珍家里的事情,其实敖木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她女儿嫁给了一个家里条件很好丈夫,早年听敖珍说起来,那是满满的骄傲的。
只是现在几乎不听敖珍说自己的女儿了。也不是敖木心理阴暗,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事情。
县里法院开庭了。敖木一个人开车去的。并没有请律师,走了程序上法庭后。刘三儿并没有到场。
按照惯例,这件事是可以拖到下一次,延迟开庭二次传唤的。只是最近瘟疫闹的厉害,伴随着瘟疫,纠纷也多了起来。
法院直接开庭,让敖木提交的了证据和供词。结束后,给了敖木文件,让他先回去,等后续调查后判决。
打官司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