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将事情讲明白,就没多留,人离开了。
人走后,敖木看着茶几上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杨芜过来直接坐在敖木身上,身子向后仰将敖木当做人形沙发:“又被人心险恶吓到了?”
“意料之中。”敖木道,“早晚而已。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学校那边少了什么。可惜,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是什么。”
杨芜也想不出来,只艰难的转这头,看着敖木的皮肤:“那就别想了,这种事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太多了。你听说过鲁荣渔的事情吗?”
“山寨的鲁花和金龙鱼豆油?”敖木调侃道。
“没跟你开玩笑。这是挺大的一个惨案。”杨芜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两节法律课,就拿这事当的案例。出海三十三个人,回来只有十一个人。里面事情是错综复杂。不过跟这回差不多,也是封闭环境下长期高压造成的。不过那个还涉及资本欺压的事情。可自打知道那个,再听说什么人心险恶我都不觉得奇怪了。”
敖木听杨芜的语气就知道他没再开玩笑。
伸手将其抱住:“那就别去想了。至少,咱们不会变成那样。”
杨芜反问:“如果你真有被逼到绝境的那一天,你会杀人吗?”
敖木想一想,才道:“看底线吧。如果真的涉及底线或是威胁生命,我不会犹豫。别忘了,我现在是军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