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无奈地耸耸肩,解释道:“小喜是他上年灾荒时从路边捡回来孤儿,病了一场后脑子出现问题,思维如同幼儿,什么往事都想不起,而且很好哭,哭起来没完没了。白梓对她非常照顾,几乎千依百顺,没事就放身边带着。”
我觉得这女孩很像传统小言主角,便问:“莫非那是他心上人?”
南宫冥坏笑一下,摸摸下巴道:“谁知道呢?”
如果禽兽变情圣,对象是别人,我立刻去拜神还愿,念万声阿弥陀佛,从此把他视为天使。
南宫继续多嘴:“我们几大世家孩子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白梓那家伙从小长得就是这样面孔,不爱说话。我们练剑他练绣花,从不合群。除了我经常上门外,似乎也没人找他。我一直以为他这辈子都是化不开万年寒冰,只和医道打交道,如果他真能有心上人,我非得送份厚礼上门。”
我惊叹:“绣花?”
“胡说!我是在练缝合针法!”怒喝声传来,白梓疲惫地走出房门,脱下蛇皮手套,揉揉额头太阳穴,扫一眼保持低头垂手我,嘲讽问南宫冥,“她可是你常常提起林洛儿?长得倒是色天香,也怪不得你上心。”
南宫冥尴尬道:“小白,你就别提了。”
白梓不依不饶:“若里面躺着那个废物是她男人?阿明你又是她什么人呢?”
他是这世界唯一能做外科手术医生,纵使脾气再恶劣,我也要忍着,还得赔笑解释:“我以前是南宫冥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