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急忙上前,握着我的手说:“咱们可以再生一个。”
“滚!哎哟——”我又甩了他一巴掌,打得自己手心发疼。
“手疼吗?我给你吹吹。”石头担心地凑过来,想碰又不敢碰。
黑颠看得勃然大怒,一把抓过石头,口沫横飞训道:“你堂堂烈火教教主,三大五粗一汉子,怕这婆娘干什么?乾威何在?女人这玩意是不能惯,越惯她就越踩你头上,看看我家那死婆娘!她乱说话我就打——”
“你打谁?”红蝎子从屋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黑颠举在半空中的巴掌快速收回,打在自己脸上,赔笑道:“打蚊子呢,夫人快快住手,莫让小辈看了笑话,饶了我——”
“你个老不死的贱骨头!三天不收拾就敢上房揭瓦!居然敢在外头埋汰老娘!”红蝎子狠狠一把揪住他右耳朵,将他拖出门外训话。门口围着的那群各部丫鬟护法们,个个一幅好戏开锣的模样,窃笑不已。
我脑子给搅得一片混乱,见石头赖死在旁边不肯离开,便缩进被窝,眼不见净。
他踱了许久步子,见我不闻不问,长叹一声,烦闷地坐在桌边,摇摇桌上酒壶,见满满一壶,随手就往口中倒。
强抢
约莫过了三四秒,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酒里下了毒,毒药是白梓独家秘制,自他死后,天下无解。
此时石头的喉咙已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下去,我吓得从床上跳起,不顾后腿还扯着被子,连滚带爬扑过去,一把将酒壶打落,然后看着他两眼发直片刻,慌忙冲去门口想叫人拿肥皂水来催吐清胃。
还没跑两步,就被被子绊倒,直挺挺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