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
“咋认识的?”
陆向北说:“我小叔家在村里,我过去住了一段时间就认识了顾军,你别看他那副埋了八汰的德行,其实他根本就是这样的人。”
闫宝书怔了怔,“啥意思?”闫宝书不太理解陆向北的话,难道有人愿意往埋汰了打扮?
陆向北低下头,小声在闫宝书耳旁说道:“不止顾军这样,他一家子都那样,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又埋汰又穷,实际上是为了掩人耳目。”
闫宝书越发糊涂了,“掩人耳目?”
“嗯。”陆向北斜眼看了一旁努力蹬车的顾军说:“他哥就是在西河沟那嘎达做那种勾当的,平日里顾军也没少参合,你也知道,做这种勾当很容易被抓,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尽可能要把自己往穷里脏里打扮,这也算财不外露吧!”
闫宝书大为吃惊的同时心底间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喜悦涌了上来,他猛地回过头问陆向北,“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向北在闫宝书回过头时没来得及躲,有那么一刹那他觉着嘴唇上划过一丝热温,他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笑着说:“你干啥这么激动啊,知道的是你有话要问我,不知道的以为你要亲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杀年猪和粘豆包大家都熟悉吧,哈哈。
以前俄语科目还有的,直到后来友谊决裂。
顾军这个人物的出现简直就是我给闫宝书开的一个金手指啊,不过具体要怎么写我还得仔细研究研究,不能出现漏洞。
第二十九章
都是一群起哄架秧子的能手,杜新国等人的战斗水平尚可,现如今又有了新鲜血液的注入,因此顾军摇身一变成为了这群人中的主力军,似是不可或许一般地存在着。要说这事也怪陆向北嗓门太大,连带一丁点的遮掩都不带有的。
顾军蹬着自行车,左拧右晃的骑了过来,大笑道:“新国,我和向北可有段时间没见了,竟然都不知道他和宝书好到这个地步了,他两平时就这德行吗?”
“拉倒吧,比这邪乎多了好吗。”杜新国梗了下脖子,挎包在他身上大幅度地晃动了几下,“军儿,你是不知道啊,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啊,好的都一个鼻孔出气了,看的我们这些兄弟那叫一个眼馋。”
顾军笑嘻嘻的说:“杜新国,合着你也想亲陆向北啊,哈哈哈哈哈。”
“我操,你小子给我挖坑。”
顾军和杜新国三言两语地调侃着陆向北和闫宝书,而两个当事人都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聊他们的。闫宝书剜愣了陆向北一眼,埋怨道:“瞅瞅,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吧。”
陆向北不以为然,“有啥的啊,咱乐意,他们管不着。”
“就是就是。”顾军骑着车到了陆向北并排的位置上,笑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闫宝书笑了,“顾军儿,我发现你这人倒是想的开啊。”
顾军一吸鼻子,傻笑道:“兄弟我是没啥优点,就是这思想觉悟要比旁人略胜一筹,向北你说是不是吧。”
“是是是。”陆向北一脸的微笑,“你小子要是思想觉悟落后,那我们这些人还不得成榆木脑袋了。”
闫宝书可不认为这是陆向北在故意调侃顾军,而是他打心里认为顾军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说顾军做不到思想解放,又怎么敢在大环境下和自家老哥做起非法的勾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要是按照闫宝书心中所想,顾军和他自己老哥的这种行为顶多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除此之外,闫宝书更多的还是好奇陆向北和顾军之间的阶级友谊是如何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