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细偷偷看一眼他旁边地小说《大海中的罪恶》,赶紧趁他滔滔不绝陈述毁尸灭迹的完美犯罪手法时落荒而逃。

那么点药,对九尾不起作用。 他抱着脑袋,难受万分,秦细心痛地在旁边端水侍候许久,并对自己安排海上旅行这个决定,懊悔万分。

直到旁晚,九尾稍微舒服了些,却还是睡不着。 秦细又找船医给他开第二次药。 船医摊摊手道:“晕船不是病。 如果这药吃了还不行,就给他喝杯老酒。 睡过去得了。”

秦细点点头,回去喂九尾吃药,然后往酒吧而去。

酒吧和赌场是相连的,昏暗的灯光,吵杂的音乐,无数男女在大厅上起舞。

四周是隐蔽的包厢,时不时传来调情地窃笑声。

秦细有些紧张地探头探脑好一会才走进去,来到吧台要酒。

结果,旁边一个酩酊大醉的老雇佣兵揉着她脑袋调戏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的就要马上享受,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老头子就是看透了这点,才活得快活,比谁都快活。”

秦细嫌恶地推开他,雇佣兵的年轻同伴赶紧道歉:“他一醉酒是这德行,别在意,不如我请你喝杯酒赔罪吧。”

这是明显的搭讪,大部分的雇佣兵因为游走生死边缘,压力过大,无论男女,私生活都比较放荡,很容易染有赌博等恶习,所以这类休闲度假场所很受他们欢迎。

秦细对雇佣兵反感,也不答话,故作老练地翻看点酒牌。 可是里面大部分的酒名她都不认得,又见旁边很多男人都点一种深红色加冰块的酒,估摸是好东西,就有样学样地帮九尾叫了杯。

调酒师突然露出了暧昧地笑容,手中冰块和调酒杯飞舞,很快恭恭敬敬地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