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打量了范维一番,在本子上写道,“我的话与你父亲的话,你听谁的?”
范维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镇定,“我在四爷身边服侍,自然听四爷的。”这话答的很有些水平,前提是:他在四爷身边服侍。
“我的话与明礼的话,你听谁的?”
“我在四爷身边服侍,听四爷的。”
明礼与明湛上下首,不过明湛写字用的是铅笔,字极小,明礼看不到,心里却难免好奇。
“我的话与父王的话,你听谁的?”
饶是范维老成,额上也出了一层冷汗,咬咬唇不知道该怎么答。明湛看他一眼,再问,“我的话与皇上的话,你听谁的?”
范维脸梢泛白,心如擂鼓,惊疑不定。
明湛眯了眯眼睛,指指范维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范维提起精神,躬身行了一礼,过去坐下,抬袖轻拭脸上的虚汗。
这下不只明礼好奇,凤景南都有些好奇明湛问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