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该你的,一样也跑不了。”他轻声地说,双手却渐渐往下,随手一撂,揭开我的衣襟,淡淡地道:“本想待你再大些,现下看来,也无需怜惜了。”
气氛很奇怪,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万分羞涩,又有些莫名的期待,站立着,任由他将我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解开。
白色儒服若花瓣委地,裸 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如把玩一件古玩器皿那般仔细看过我身子的各个部位,待分开我的双腿时,曾经惨痛的记忆募地涌上脑来,我猛地一下推开他,尖叫一声:“不要——”
“这是你的惩罚,”他平淡地陈述着,却将我一下抓了回来,迫使我双膝跪在衣裳上,跷起臀部,他的呼吸终于有些变粗,抚摸的力度终于激烈起来,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是我的人,这是你的荣耀,明白了吗?”
我哭着摇头又点头。
他冰凉的手缓缓抚摸过大腿内侧,探向身后容纳之处,缓缓揉捏着,扩张着,极有耐性地等待我放松肌肉,等待我那处能伸入两根手指,才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巨物,插入。
整个过程,我因为哭泣,因为痛和羞涩而没法抬头看他,因为被他占有而莫名激动,因为崇敬他,爱慕他,而没有感到一丝可耻和屈辱。
到得后来,也不知他碰到哪,我竟然浑身软如棉絮,口中发出轻喘和娇嫩的呻吟。
这是我与他之间第一次情事,那一次他似乎有些忘情,不顾我身形未足,却做了许久。久到照入书库的光线越来越柔和昏黄,久到时至今日,我闭上眼,仍然能清晰描绘出,地上被我们弄湿的地砖纹路及样式。
但若是那时,我能在那般激烈的频率中回头看他一眼,若能在那样炙热的呼吸中观察他的脸,我定能发现,他从头至尾,眼神均深沉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