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眼看着他就要开始滔滔不绝,顿时头大如斗,“别跟我这里贫了,警告我给你放这儿了,以后别犯。”
她说完就往里面走了,后面设置了休息室,没生意的时候也有人在这里聊天吃点零嘴,方才那穿鹅黄色衣服的人便是从这边过来了。
陈阿娇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方才见着那送齐鉴佩囊的女子了吗?”
主父偃随手从放在这休息室漆案上的盘中抓了块糕点,正想要偷吃,陈阿娇冷不防地这么一问,差点将他手中的糕点给吓得掉到地上,他眼神闪烁,随口道:“我听说齐鉴跟阮月姑娘……”
陈阿娇听到这里就扭过了头,“我怎么听说,齐鉴是对婉画有意思呢?”
主父偃双肩一耸,迅速地将那糕点塞进嘴巴里,还说道:“这就不知道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噎死你!
陈阿娇皱眉冷视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前堂忽然有了声音。
“桑侍中——”
这是阮月那惊喜的声音,人便已经迎了上去。
桑弘羊今日本来是不想来的,无奈司马相如死拉着要来喝酒,说他流年不利,他忖度着这人不过是想来看看这店中的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