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淮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还觉得痒酥酥的。
之前被江枫桥摸了几把,浑身都不舒服。
——那男人该不会是手上涂了毒药吧?摸得他浑身不对劲儿。
戚淮一边搓着自己的身体,扭来扭去,一边低声嘀咕着,没料想周围的树又开始嘲笑他。
火大得很,戚淮没啥耐心,过去就直接一脚踹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柏树上,一巴掌拍过去,骂道:“笑屁啊!你他妈被摸试试!”
老柏树还没成妖,只能跟树交流,这时候被戚淮一脚踹过来,几乎从土里翻出来,哀嚎不成,脚埋在地里抽不出来,身子却还半伏着,真是可怜极了。
树,扎根于土壤,用张开的枝叶拥抱苍穹。
多么美丽的他们——只可惜,不能走动。
当然了,妖,是有特权的。
戚淮,就是一棵自由行走的树。
高兴了把自己埋进地里,不高兴了拔腿就跑,说走就走,爱住哪儿就住哪儿,豪宅遍地,全国的房产都被他包了。
至于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拿同类泄愤。
一脚踹一棵树,还都不是槐树,戚淮心里想着“谁让你们不是槐树”,嘴里却道:“幸灾乐祸没有好下场啊……”
除了脸色苍白一些,看不出戚淮有什么不正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