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人此问,容深暂时没回答,绕着他走了几圈,不住地摇着头。
“你这一趟,来得不好,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这男的倒是有耐心,被他这样放肆地打量了几圈,竟然也不恼,一副超然姿态,让容深都有给他一朵小红花以示嘉奖的冲动了!
“哪儿都不好。天时地利人和,你今儿来一样没占。”
容深将那烟杆子扛在肩膀上,颇为轻佻地睨着这男人,他不喜欢哪个男人穿得太妖孽了,他喜欢素净的。
像阮湘蓝一样就好。
“你回去吧。”
“哦?开着门,却不做生意,老板你挺奇怪。”
奇怪吗?容深觉得很正常,“叫你回去你就回去,不然你还要强买吗?”
“那倒不敢,只是……我以为老板你会对阮湘蓝的消息感兴趣的。”
又是阮湘蓝。
今天是容深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他眯着眼,想尽量遮住眼底那一片片的冷光,“兴趣是有,但是……与你有什么关系?”
语毕,容深竟然直接一烟杆子给那人砸了过去,端的是气势汹汹,那人见势不对,一闪身挪开一步,伸手就想抓住容深那通体漆黑非金非石材质的烟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