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同一个人。”
“我不明白。”
“我不能说。”
“那我就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
“小白……对不起。”
“你这个傻瓜。”小白松开手,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小柳的脑门,笑着说,“居然还和我道歉?笨死了。”
“你的伞掉了,身上都淋到了,到底谁笨……”小柳也笑着反驳。
“还是你笨……”
两人就在廊下,窃窃私语许久,研究问武堂之约和杀人事件,越谈越感到不安,小白提议两人干脆逃跑去找个什么地方隐居,小柳问他如何过门外有人看守着的吊桥而不给人发觉时,他就郁闷了,只是一个劲地埋怨自己的功夫进展太慢,没办法带小柳跳过去。
综合下来的结果是,如果想离开昆门,非何默然同意不可,可是他会同意吗?若是小柳离开昆门,那就绝对会给扣上畏罪潜逃的帽子,越门定会全力追杀,昆门声誉一落千丈,这些事算起来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展笑匆匆跑来,向小白点了个头后,对小柳说:“门主有请柳儿小姐去后山。”
小柳赶紧和小白告别,随着展笑去后山,刚出门,就听耳边传来一阵悠然柳笛声,随着细雨飘扬风中,音中含着无限哀痛,又似乎将人带入过去美好回忆,两相对比,更让人肝肠寸断。
走进温玉墓碑,见何默然修长身影孤伶而立,他依旧身着锦织白色长袍,腰间配一条绿色绣暗花腰带,垂着块羊脂美玉坠,满头长发简单拢在耳后扎成一束,鬓边可见些许白发,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手折柳为笛在专心地吹着,连人走近都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