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好像是刘氓以前住过的地方,是他带我们来的。”李惜缘一边解释,一边领肖没去找了间空屋,简单将床铺收拾一番,让筱尤躺了下去,又去将那个大夫抓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还好吧?”刘氓随后走了进来,他拍了拍肖没的肩膀,眼色中尽是鼓励,然后又转身一把抓住大夫不客气地威胁道,“那个你说治不了,这个你总能治了吧,要是什么都治不了,你还做什么大夫?如此无用之人,还留在世上做什么?是不是?”
“能治能治!”大夫被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连连点头,迅速从随身医包中拿出药品给筱尤止血,又开了张方子给刘氓,让他去抓药。
“哼!”刘氓将药方收入怀中,转身欲走,想想又回过头来对李惜缘说,“婆娘,你在这里盯着这个老家伙,别让他跑了,现在这个局面,我们怕是几日都不能离开,在走前不能放他回去,以免暴露行踪。”
“晓得的。”李惜缘没有再计较他的用词问题,只是点点头。
旁边大夫一脸委屈:“我这是做什么孽……在家好好睡觉都会给人抓……”
没有人理会他的抱怨,肖没只是紧紧地盯着床上昏迷中的筱尤,眼睛不肯离开片刻。
李惜缘叹口气,走出屋外来到小白面前和他打了个招呼,见此人还处于失魂状态,于是又走去白瑾的房间看他。
白瑾躺在床上,屋内弥漫着一股药香,他见李惜缘进来,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筱尤姑娘还好吧?我方才从窗外见她似乎伤势挺重。”
“嗯,是不太好。”李惜缘搬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内疚地说,“我们连累白兄了。”
白瑾摇摇头说:“武林相争,本来就有死伤,何况当时情形是我自己的选择。”
“将来你打算如何是好?”李惜缘叹了口气,她的语气有些吞吐“医生说……你可能无法再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