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庆’的男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哀怨的看向身边的澈说道:
“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优美的地方,如果出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再会回来,你别说把着人送出去就回来,很多意外是你无法意料到的,所以。。。所以我不同意!就让他躺在这也不是不行,说不定哪天他就会自动醒来,还省得我们费心!反正我是不同意出谷!”
“你!哎。。。也罢!送出去我们也不知道该送往何处,出去了也是枉然,不如就让他先躺着吧!”
澈又一次把视线放在了床上昏迷的男人身上,视线一直没有移动,这是庆这三天来看得最郁闷的事情,他猜想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让澈不再关注自己了,反而把视线放在了一个陌生人身上。
这样一想,庆就有些不高兴了,伸手就拉着还盯着床上人儿看得澈往外走。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明显的醋意,让澈不禁莞尔,而后便随着眼前的男人出去了。
来到另一处竹屋时,澈这才开口说出他这几天的疑惑:
“你不觉得那个孩子很眼熟吗?”
澈的话一出,就看见庆眼神有些躲闪的看向一旁,而后不高兴的说道:
“哼!眼熟,的确是眼熟,也不知道是你在哪里鬼混出来的野种,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种,而且和楠那么的像,我猜想,他会不会就是你那失踪的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