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诚绕着她转了一圈,打量够了,把锦盒踩在脚下碾得稀碎,泛着油光的膏体淌出来,在地毯上晕出一团红。
“还是说,欣姑娘对这膏脂真正的效用,心知肚明呢?”
冯欣一下子软倒在地,对着贺诚拼命磕头,“诚少爷饶命!诚少爷饶命!我…我也只是听人说…这个东西用不得…用了…少爷便会狂性大发,比之寻常,还要…骇人。方子不是我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少爷!”
“不是你,又是谁呢?你又是从哪听说?怎么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拒绝过?”
“因为…因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她…她不见了…是陈晓荷,是一个叫陈晓荷的人告诉我的!”
“她说你就信了?方子是她写的?”
“我、奴婢开始也是将信将疑,但…但…奴婢验证过。方子…是大家商量好了交上来的。至于是谁牵的头…已经过去太久…奴婢也不记得了…”
“我凭什么信你?”
冯欣发狠,将前额向地上重重一磕,血迹顺着她的眉骨蜿蜒而下。
“求少爷明察。”
贺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开了以死明志的头,冯欣便只能把戏做下去,又狠命磕了几下,血滴溅出来,便顺势躺下去,把重伤昏迷的姿态摆了个足。
贺诚盯着自己鞋尖染上的血迹,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第14章
子时落雨,潮气从未关紧的门窗蹿入。
于迟把额头靠在胳膊上,压抑着呻吟。
他忆起贺诚平时对他做的事,卷着钱串尾端的细绳频繁戳弄,却因气力不足,总也泄不出来。
沮丧而倦怠地停住了。
没留意房门的开启。
跌跌撞撞地晃进来一道黑影。
“呀!”发愣时,有人拉住他的手,把那沾了水后变得极为柔韧的绳子绕住他的小指。铜钱是终于取出,但又坠在了他的指节处,扯得生疼。
想回头,脑袋却被按在原处,动弹不得。
“你…你是谁!”
来人不说话,把一条柔软湿润的软肉顶在他的穴口。等到周围的臀肉刮到了对方的牙,于迟才意识到对方正在…
舔他。
他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只闻水声啧啧作响,舌尖过处,软得像失去了知觉,浅近的位置被轻而易举地拓开了,内部便泛出更为酸涩的渴求。
“小道长出了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