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光幕水波一般晃荡起来的时候,左澜竟然产生了一种眼前这画像在笑的错觉,那薄唇的唇角弯起来淡淡的一点,似乎极其轻佻。
“这个人,是左家叛徒。”
左丘晏的声音有些沉,他随手执了杖,一点那画像,整个画就隐藏了,显然是被左丘晏施了隐藏的魂术。
左澜看了左丘晏一眼,识趣地没有多问,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他可以过问的,现在他还未到二十岁的历练期,不该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自然是会清楚的。
他暗暗地记下了这人的名字:临沧,左家的叛徒。
这就是他没有“左”姓的原因吗?
看完了这些,左丘晏让他对着陶然碑说出了振兴左家的誓言,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依旧是踩着那惊险无比的铁索桥走,回到石室,然后由左丘晏施展了魂术,魂阵一闪就回到了那简陋的书房。
按理说,现在就没左澜什么事儿了,他应该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第九魂院上课——
此上课非彼上课。
别人是去当学生学习魂术,他倒好,魂术是学不成了,只好去重操旧业,当个魂院的导师了。
不过,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老头啊,天品地品的那些魂图我好歹能查,可是我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中心的魂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长得跟棋盘一样!”
左丘晏默默地摸着自己的胡子,望天,叹道:“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