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左亦左闻死,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想要这两人死,前面的都是做戏,他自己还是嫡系,如果真的公然对左亦左闻二人下手,不用说,直接被打成当年的临沧。
所以这些事情,都不能说,一个字也不能。
临着薛重释离开前,左澜掰了一粒葡萄丢给他,笑道:“小重释,做得干净点。”
薛重释伸手接住那粒黑亮的大葡萄,勾起了一个血腥的微笑,“他们的钱,归我。”
左澜难得大方一回,一挥手道:“归你就归你,没事儿。”
于是薛重释离开了。
看着那粉红色的身影消失,左澜吃下最后的一颗葡萄,笑得奸诈:“他们的是你的,你的不还是本少爷的?反正都是要给我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傍晚的时候薛重释一身干净地回来了,若无其事地跟左澜坐在一起吃饭。
左秋的效率很高,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直接将人员分配好了,他也明白这是左澜器重他,不然不可能给他大权,让他挑这极其重要的二十个人,给他培养自己势力的机会。
但凡一个有力的属下,也必然有自己得力的下属。
看着左澜是年纪小,可是深谙御下之道,他不可能直接管着下面那么多人,他只要能够将下面那些人的头领拿捏住就可以了。
吃完饭后,左澜跟左秋交代最近工作的重点,将别处的产业能够变卖的全部变卖的,最好能换到一些重要的地方比较详细的地图,搜集齐不同势力绘制的地图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然后派他去跟守碑人首领左零交接工作。
左澜看着自己手上的安排表,打了个呵欠,对薛重释道:“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