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球体魂力风暴炸裂,下面别的魂院的人甚至已经有开始吐血的了。
草泥马这两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
神经病跟神经病之中也是有默契的,薛重释更崇礼这两个人眼看着是压不住对方,怎么打也是平手之后,干脆地就转了主意,准备联手坑别的魂院。不管怎么说,他们觉得,这一届的冠军应该在第一魂院和第九魂院之中产生,至于别的魂院——还是成绩越差越好罢了。
互相无法坑死对方,干脆就将精力用来坑能坑的人。这两位出手的也都是开明的主儿,然而历史的魂院大比上哪里又有这么无耻的打法呢?
不仅是围观的学员,就是导师和院长们也被这些人的无耻震惊了。
左澜笑了一声,“你们第一魂院还真是奇葩。”
这话无疑是乌鸦笑黑猪黑,听到这话的天嘉回了一下头,脖子也扭动了那么一点,他向右斜着眼,狭长的,带着几分潋滟,锁骨之间的红滴一闪,却像是一只小蝌蚪一样游动了片刻。天嘉的唇角,似有似无地弯起来那么一点,却没有说话,扭头就继续往上了。
自己讨了个没趣儿,左澜也不觉得怎么样了,已经能够看到记分牌的影子了,就挂在光幕最上面,只是接近了才能够看到,这些记分牌竟然是在光幕背后的,左澜和天嘉都停了下来。
这光幕,竟然像是冰墙,应该算是——有厚度的。
酒炉台上,临沧缓缓地抬眼,目光带了几分清浅的悠远,望向左澜凝在接天壁前的背影,狂风吹卷起了左澜墨绿色的衣袍,乱发舞动之间又有几分凌乱。
天,一下就阴了。
这样的天气,逐月天梯,能够看到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