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她的腿,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
那种痛,在身体的最深处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浑身紧缩,想缩到最小,缩成一粒微尘。
就像从未存在过。
可是他紧紧覆在她身上,灼热在她体内冲刺着,没有温柔,没有怜惜,甚至……没有感情。
她被迫跟随他的律动,忍受着他冰冷的疯狂。
她的手腕被牢牢固定住,十指在空中绝望地抓取着。
抓取着。
她握住了水池边的纱幕。
她死死地拽着,不放松--这是她唯一可以掌握的东西。
终于,洁白的纱幕不堪重负,被扯了下来,慢慢飘落,覆盖住他们。
最纯洁的白色下,进行着世间最龌龊的事情。
透过纱幕上微小的孔,她看见了平静的泉水。
它永远保持着永恒的温暖。
和过去一样。
她忽然想起了过去……
池面上,飘洒着花瓣,粉嫩无暇,散发出阵阵香气。
阳光被竹帘切割成细碎的一条条,在水面上映出粼粼波光。
靡音卧躺在温泉池边,月白色的肚兜外单只罩着件水红长衫,衣角落在水中,浸湿了,颜色也深了一层,有种艳丽。
但它的主人,仍旧是小孩子模样。
小小的脸,小小的身体,小小的声音:“姐姐的头发,很美。”
说完,靡音继续抚摸着自己手上一缕发,漆黑顺长,柔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