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饿了。”桃夭从杯中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装的是色泽鲜亮的蜜饯
她接连吃了几颗,才止住了血。
“你饿了,鼻内就会流血,是吗?”寒离觉察到了这点。
“是,听哑姑说,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桃夭摊开手:“吃吗?”
寒离捡了一颗,放进嘴内,细细地咀嚼着。
静谧的月色下,两人就这么排排坐着。
忽然,桃夭问道:“从小,也没有人和你一起玩,是吗?”
她的声音,比月色静谧,比月色清澈。
寒离的发,被风吹拂,有一小缕停驻在脸颊上,仿佛是一种遮挡:“为什么要这么问?”
桃夭缓声道:“因为,你的笛声中有我很熟悉的味道……我小时候,也常常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吹笛,吹出的曲子……和你很像。”
寒离沉默着,隔了许久,他开口了,声音很轻,很淡:“不,很多人都亲近我。只是,我也是到今天才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
“你是指……我吗?”桃夭问。
“是”寒离轻而清晰地肯定着。
桃夭看向寒离,他的眼睛,有种妖魅,有种神秘,有种慵懒,有咱漠然,还有种自己看不清的感情。
当夜直到三更,两人才分开。
分别时,寒离问道:“为什么你不问我咱们何时才能再见?”
“你说过,我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那么,等你想念朋友的时候,我们就会见到吧”桃夭这么回答
寒离淼的唇,勾起个漂亮的弧度,他没再说什么,几个起跳,消失在夜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