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舒道:“渡劫突破势必要离开你一阵,我真舍不得。”小两口新婚,还遇上杂七杂八一大堆事儿,算起来连正经亲~热次数都没多少。进阶应劫——那可是金仙雷劫,很难说事后行舒胳膊腿儿还是不是齐全,要不要闭关百年养伤……小白此时两只前爪轻触望舒脚踝,向她解释:突破最是讲究水到渠成,不管是有意提前还是押后,都有损害,只是严重程度不一样罢了。望舒也觉得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行舒,便琢磨着发动下亲爹和姑父一起努力,当然羲和也是跑不掉的。
望舒跑去书房刚拉住爹爹们,把行舒渡劫一事说了个开头,护宅法阵一阵波动:她大伯重夏到了。
望舒甫一见着银发灰眸的大伯,她就算明白为何当初老爹要给她打预防针了。
单论相貌和身形而言,重夏与重华兄弟有□成相像。有极其相似容貌和血缘,按道理讲,望舒应该一见大伯而生亲近之心,但大伯身上萦绕着的生死之气不停震荡转换,没来由地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觉得……厌恶,哪怕在倪少阳这位北方仙帝眼里重夏也让他很不舒服,即使理智在不停地提醒他:这是大舅哥,幽冥族的太子,自己的重点讨好对象之一。
气氛有点诡异,望舒识海中的“镇”只是微微一动,众人杂念恶感倏尔散去,而她这些日子悉心积攒的血脉之力再一次告罄。
除了重华、元景和平阳兄妹三人,大家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一一打过招呼,轮到望舒,她上前挽住重夏的胳膊,声音清甜,“大伯好。”
一般情况下,长辈不都是该摸摸小辈的脑袋然后掏点见面礼嘛?可重夏没走寻常路,一伸手就端住了侄女的后座,再轻轻一抬,望舒上半身就直接贴在大伯胸膛上了——望舒算是见过世面了,被亲大伯来了个突然“打击”,笑容都僵了那么一下。
众人心有默契:您太热情了点儿吧!
平阳赶紧递梯子:“大哥最稀罕姑娘呢。”抿嘴一笑,又道,“元景哥的母亲,望舒你的姑奶奶年纪比大哥还小呢,她和我小时候没少得大哥照顾。”
而元景和重华则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
望舒一下就明白了:爹爹跟姑姑都要她更大伯更亲近些。卖萌讨好她最擅长了,望舒顺势勾住大伯的脖子,额头轻蹭大伯的脸蛋,重夏登时乐得花枝乱颤,双臂一弯,把望舒抱得更紧。
吃饭时,重华抽空跟女儿说了个清楚:重夏所修功法乃是幽冥王与王太子专用,威力极为霸道,即使修为相差一个大阶位,也有硬碰硬的底气,但与此同时,此功法修炼起来神、身都很痛苦,还有个让人一见而生厌恶之心的恶心缺点……总而言之,幽冥王以及太子在享受尊崇地位之时也付出了极大代价。
重华成功地激起了望舒好好抚慰大伯意愿,而重夏发觉亲侄女很乐意往自己身边凑之后,可没顺坡下驴,直接把望舒扣在身边不撒手了……重华在书房里坐了好半天,都没等来本该饭后陪他说会儿话的亲闺女,忍不住抱怨道,“刚来就抢了我闺女。”
一直陪着岳父说话的行舒也不免小声嘀咕了句:“望舒还是我媳妇呢。”
重华闻言大笑,拍拍女婿肩膀道,“这才像个年轻人嘛。你总是小心翼翼,规行矩步,我都替你难受。”敢放话若是为难我媳妇就叛出家门的行舒,说他好脾气好欺负,谁信?
行舒也笑了。
重华道:“给幽冥族当女婿,确实辛苦些,不过这也种是刺激你迅速变强的动力。”
响鼓不用重锤,行舒也只能先点头应允了。
“你渡劫,我和元景都会出份力气,你帮了少阳这么久,他不放血可是不行的,所以你不要有顾虑。”
倪少阳这等实实在在的大罗金仙都不敢小视金仙劫,行舒知道岳父做出此等保证得拿出多少压箱底的好东西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回再点头应允就真诚多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望舒终于得以“放归”。重华很好哄,毕竟是亲爹;不过到了行舒这儿,可不是顺顺毛就能轻易过关了。
之前几世,行舒好歹能和望舒朝夕相处,虽然没有“丈夫”的名号;如今,有了名分,相处时间反而不如以前。行舒的郁闷当然得适当宣泄一下,抱怨吐苦水什么的太不爷们了,于是只剩了一条途径。
一直以来,考虑到妻子的修为以及接受程度,行舒在床上都是温柔且比较“常规”的,但今儿他决心好好表现一把,将对岳父的感激化作行动……开头平淡无奇,深~吻的过程中把自己和妻子的衣裳扒个干净,但尾巴扫胸就是神来之笔了。密实又柔软的长毛轻轻扫过,望舒有点儿痒,尾巴再来时长毛全部倒伏,她能感受到由尾骨传来的力度,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变化间有着微妙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