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扭着头脖颈上的绳索勒的深入,闭着眼睛颤下,滑落几行泪,依旧是什么都不吐露的。
严师傅打开桌上的盒子,取中间玉石做的阳物,递给那两个小官,笑道:“既然是有过人的,那就不必小心翼翼的,先清穴,再拿个给他塞进去,撑几个时辰不成问题吧?堂少爷?”
苏钰背对着他翻着身子,并不能看清表情,只看着勒住喉咙的绳索紧紧,又慢慢的垂下头去。
严师傅站在旁小心修指甲,冲指头吹口气,偶尔瞥眼苏钰的情形。
那玉势还是太大,进不得穴。穴的颜色极好,看着也知道是被人爱护过的,若是今日强塞进去,怕撑不到刻就要破皮流血。拿个给他无非是刚才在气头上,想着自己句玩笑话当真应验,心里莫名的烦躁,竟有种被人骗的感觉,如今伤再换已是晚,只得吩咐两个小官,道:“仔细别伤,过几日就要送出去的。”
两个小官应声,也不敢多言语,素日也是怕严师傅的。
作者有话要说:晴天,生日快乐!!!
蝶吻
惯例调教几日,刚开始还能见他掉泪,后来便咬牙不出声,也是倔强的厉害。
严师傅只坐在旁吹指甲,看着双手觉得满意,就出去走走,没有大半日是不会回来的,也只有个时候两个小官才敢让苏钰稍稍好受些。
“苏少爷,别怨严师傅对下狠心,只有样出去才少受些罪的。”跟在旁的小官儿到底年轻些,看苏钰的样子于心不忍,替他取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劝解道。
“不怨恨他,只怨恨那个将他送来的人。”玉势入的深,取出的时候也不好过,苏钰脸色发白,额上布细密的层汗,咬牙不肯吭声喊疼,硬生生的受。
严师傅挨着窗听会儿,叹叹气,拢袖子出去。
出西厢院里才觉出些大府邸的气势,西厢的院子同沈家别处差许多,院里竟还摞木材砖石,占大半个院子去,门口被木板封的结实,如今拆也破破烂烂的,倒像个摆放器具旧物的地方,或许屋里那个真是个不得宠的亲戚少爷,只怕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严师傅摸着下巴又想想,是,早先就听人过沈家大少爷脾气不好么,脾气不好的,大多贪玩,长大那就是好色,见个养在自己家的堂少爷姿色不错强占几年的事情,也是可能……
只是严师傅并不知道,他只想对半,人是占,却并不曾用强。若是今日西厢之事被沈森知道,定要将严师傅同屋里两个小官抽上几千鞭子的,只怕堂屋里那位也不得安生,但如今他人在千里之外,又被掩去耳目,怎么会知道苏钰要被送去楚家?
却是苦钰哥儿,被囚禁在西厢几日的苦楚,只怕比小时病痛折磨更甚几分。
严师傅站几刻,忽然听到咳嗽声,声音不大,却是带着几分提醒的意思,时好奇心上来,寻着声音找去,刚走几步便看到个青衣小厮在树后张望几下,招手喊他过去,“严先生,严先生!”
严师傅走过去,依旧是扭着身段,笑道:“先生可不敢当,瞧得起,唤奴家声严师傅就好。”
那小厮脸上有伤,看着精神也不是很好,衣裳料子却是比府里其他小厮要精致些,向严师傅笑笑,讨好道:“您喊您师傅便喊师傅,只是严师傅……”小厮向院里方向张望下,又看四周,从袖子里掏出封银两递给严师傅,求道:“您能不能手下留些情面?们哥儿脾气好,但是也倔强的厉害,打小就不会求人的,您稍稍放宽些,不要太、太折磨……”
严师傅声,却依旧是不肯去接银子,眼睛在那小厮脸上转转,小厮只当是银子给的少,焦急道:“等们少爷来,定加倍……”
前头响起马蹄声,却是什么人竟骑马路闯进来,在那小厮前头勒马立住,是个白净的锦衣少年郎,双桃花眼嵌的恰到好处,只是如今透着几分焦急,提鞭指严师傅厉声道:“就是们从馆里请来的?告诉,只管把西厢那人当普通主子伺候好,若是对他用粗,小心爷的鞭子!那是定下的人,怎么样都好,用不着们那些脏手段!”
少年勒勒马缰绳,又扭头看那小厮,道:“王春,当初把留下是让护着的,就是么护着的么!啊!!”
小厮攥手里的银两欲言又止,蜡黄的脸上连那份勉强撑起的笑都隐下去,张张嘴,却还是又闭上。
锦衣少年冷冷看他们,听着渐渐嘈杂的人声,掉马扬鞭又回去前头,像是不曾通报声就冲进来的,只是鞭子扬的高,几乎要抽到那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