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一抱手:“你也可以把我往姑娘身上推啊!”
“你就是个姑娘!”杨采儿翻个白眼,输了心里郁闷的紧,哼哼着:“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
夏笙哪里会哄人,拉着眼皮:“走呗,走呗,带着你真麻烦。”
“你……”杨采儿气结,一跺脚,转身就没了影。
夏笙挠挠头:“真走啊。”
四顾一看不见踪影,想她心灵脑快,不会受什么欺负,索性转身欣赏起秦城美景来。
碧云天,黄叶地,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辉。
高阁小院,错落有致,漫漫草叶,一望无边,秋水盈盈远去,霞光血晕长天。
夏笙深吸一口傍晚凉气,心情开阔,倒是想起韩惊鸿教的那两句诗来。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好像他死时,嘴里依旧叨念。
谢眺,谢眺。
爹怀的,是谢眺,还是江楼月。
起初听了男子之爱,觉得大为惊异。
其实,那与男女之情又有何不同呢?
若说要有不同,也许,是更纯洁,也更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