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夏笙俊脸一抬。
杨采儿又奸笑起来:“知道好人要怎么治你的病吗?”
“怎么?”
俏眼里全是幸灾乐祸:“废你武功,断你修行,搞不好以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啦。”
“胡说。”
“我要是胡说,顾照轩就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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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质极细极韧的针在蓝色火焰上反复烧灼,修长手指拿住它往不知名的药水里一放,又拿起另一支。
夏笙看得心惊肉跳,眼睛动了动,移开目光。
穆子夜发出细不可闻的的笑声,垂下头去继续和七七四十九枚银针没完没了,他出去了七八天,尽管刚刚沐浴了,白净的脸上依旧是掩不住的疲惫,水眸下已经泛出青倦。
空空荡荡的地下石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横着寒床,温度低得不可思议,尽管夏笙内力不俗,还是会觉得很冷,他看着穆子夜沉默的忙碌,更是纠结,废武功啊废武功,其实,也没觉得病的多严重……
“别怕。”穆子夜放下最后一枚针,抬眼轻声安慰,黑亮的发丝披散在墨色的睡袍上,衬着白皙到极致的脸庞脖颈,被蓝光照映显得十分神秘。
夏笙道:“我没怕。”
“不怕你抖什么?”